拈花一笑本是佛教一个参禅的故事,我既不参禅,自取其心领神会之意。 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处于自我怀疑当中,在与一些年纪稍长的人交流时,我完全听不懂他的话所指为何,后来才知,让人捉摸不定,才是他的本意。所以为了听懂他所说的话而做出的努力根本就是方法论上的错误。 用马尔克斯的话说——百年一参透,百年一孤寂。越参越孤寂,以致走入自我怀疑的魔怔。
生活中有太多的不可说,言说自己成本太大,因为你说的每句话都有可能成为“呈堂证供”。于是就有了对公共事件的急于表达,用表达让自己与公共事件发生某种关联,去换取让人倍感安全的归属感。在这个层面上说,表达的开始即使荒谬的开始。
更多时候,相较于人们表达的内容,我更感兴趣的是他表达的方式,同样的一件事情,祥林嫂的诉说使之成为了遭遇,或许换作张爱玲,它就成了经历。方式的背后即是态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