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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提琴》——羅丁豪
[ 2012/12/16 12:15:00 | By: c201101 ]
 

大提琴 CELLOS DREAM

繃緊 放鬆 蒼白 無力 。 弦。

他是我遇到過最好的提琴師。

我認識他,是在一場樂隊的演奏會上。他穿著講究地步入會場,燕尾服,折疊袖,提著一把大提琴,右手輕鬆地握住琴弓。

眾人都在看著他,包括我。這是一個搖滾樂隊,怎麼會有大提琴?燈光下的他胸有成竹,加上琴弓,開始演奏。與樂隊的配合天衣無縫,切合得恰到好處。

掌聲雷動,四起歡呼。我在急忙中找到了想要退場的他,舞臺的景致令人窒息。胸前畫起十字,退離會場,我緊跟。

這是我們的相識,他拿著提琴,背著琴弓,我戴著黑色帽子,踩著曲子的鼓點。

相識在人生中太多太多,反而失去了意義,但這一次,我不會忘記。熾焰在地面上劃出裂痕,埋入一切回憶。一首曲子兩種寫法,十本譜子,一百個演奏家。但只有他是夢般的獨特。我們在一場聚會上相識,於一場聚會中失散,或許人生便是這些動作的無線重演?我不知道。

離別以後,就鮮有收到他的來電了。聽聞他是去什麼著名的地方進行巡演了,也好像是到了安靜的地方靜修,反正是鮮有來函,也不常憶起他了。別離的朋友再健忘不過了。

戰爭在三年後爆發,我也加入了國家正規軍的後援隊。我們在海上執勤,逮住過不下十個叛軍。我們的九艘艦級的艦隊在領海上擊沉了一艘大船,那也許是我們海軍最大的收穫了吧。

沒兩年,戰爭就結束了。千千萬萬的形形色色的人流離失所,我在牆上掛了當時艦船起火的照片,一個紀念,也是一個警示。

慶功會上,一個交響樂團為我們演奏了一曲,我卻想起了提琴手。回憶在此刻湧出腦海。

幾個月後,一封久違的信終於來了。

Piano:

Good day.

This letter might be the last letter sent to you from me. Our battleship has been destroyed by the enemies, and my cello has been lost. Everything happenned so fast, I remember that you were just in orchestra. I cannot believe that everything happenned in that a war took place.

After farewell, I went into an acedemy to be the cello player, that time was so great, I cannot imagine playing such wonderful music. I remember the flograsses, riverns, treewoods, mountones, birsings there. The people and things took place there, including the show with you. Now the battles are ***ing terrible, the sounds of guns and canons, the noise, there suck.

Have you ever heard the voices of insects? The frogs singing in the ponds, fire lightning in the thousand firmaments, but they could not kill the silence. Listen to the silence, enjoy every second, and the beauty of lives congested your mind.

Who can imagine that the war is so nigh?

But it did happen, absolutely, everything changed. The voices were killed in the summersoundofgunscanons. And this period has a few more heroes because of this, but lessered its peace. People lost there moral mind, they killed, as they thought that killing people in the battlefields is not crimes.

But they also had parents and families.

Who were they bleeding for? Themselves? Families owns? The ***ing butchers aint not criminals?

I am glad that I can still hold my hand to write to you. Everything lost except for your address, wish this letter could be received by you.

The Best 

Go on hepfully

Be free from disaster

Cello

1943.6.29

(鋼琴

你好。

這可能是我寫給你的最後一封信了。我們的船被敵軍擊毀,我的提琴也不見了。一切都發生得那麼快,三年前你還在交響樂團裏當實習鋼琴師。無法想像這樣一切的變遷竟是因為一場戰爭。

離別以後,我便進了一個學院當演奏師,那時的生活真是美透了,我一輩子都不知道原來自己可以彈出那麼好的音樂,我憶起那兒的花草、河溪、樹林、山石、鳥鳴。憶起那裡的故人,故事,包括與你一起的演出。現在的戰爭真令人噁心,槍炮的發射生,吵雜,不絕於耳。

你聽過蟲鳴的聲音嗎?蛙於池底鳴叫著,天空閃著火光,但掩蓋不住夜的寧靜。聆聽寂靜吧,專心度過每一秒,生命的美好在那時充斥了頭腦。

誰會想到戰爭於我們是如此之近?

但他著實發生了,確確實實的,一切都變了。蟬鳴被扼殺在夏日的炮火聲中。這個時代因此多了幾位英雄,少了幾分和平。人們喪失道德底線,他們殺人,他們以為在戰場上殺人,就不是犯罪。

但他們也有父母,也有家人。

他們在為誰流血?自己?家人?屠殺者便不是犯人了?

我很慶倖還能夠寫信給你,一切都丟了,但我記得你的地址,希望這封信能到你手中。

一切順利

倖免於難

提琴

1943629日)

一時竟哽咽得說不出話來。淚灑濕了信紙,自己開始模糊。

半年後,竟在街上又碰到他,形銷骨立的他。背着琴弓,提琴不在了。

他說他懷念提琴,但我覺得,他只是懷念和平。

羅丁豪 ORIEN

2012/12/16

 
 
  • 标签:初二一班 羅丁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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