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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文总是应该共欣赏的 |
[ 2007/9/10 15:18:00 | By: 瓜哥 ] |
中国动物各阶级的分析 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动物革命的首要问题。我们要分 辨真正的敌友,不可不将动物社会各阶级作一个大概的分析。 龙和凤是动物界最高的统治阶级,其地位甚至要高过人间的皇帝和皇后。中国的 皇帝要着龙袍,皇后要戴凤冠,这都是帝王借龙凤的光,是对龙凤的迷信,是对龙凤 的崇拜,这也和歌迷要把歌星的尊容印在T恤上、“文革”中大家要戴金色像章是一样 的道理。至于皇帝的相貌叫龙颜、皇帝的风度叫龙章、皇帝的宝座叫龙椅、皇帝的书 桌叫龙案、皇帝的子孙叫龙子龙孙、皇帝的陵墓叫龙脉、皇帝未即位时叫龙潜、皇帝 死了叫龙御宾天,还有山海关长城从海里发端叫老龙头,八达岭青龙桥,等等,都是 迷信的升级,都是崇拜的泛化。龙和凤是封建大地主的政治代表。 大象是宰相,这有中国象棋为证,黑子是“象”,红子是“相”,权力相等,级 别都是正一品,可见“象”便是“相”。这相在各个时代有各种称谓,春秋战国时代 是相国,秦汉时代是丞相,但有时上头压着个大司马大将军,唐代先是尚书令后是尚 书仆射,宋代是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明代则是大学士首辅首揆阁老,清代先是大学士 继是军机大臣后是摄政王,近代各国是总理、首相、部长会议主席之类。象也是沾了 光的,据说吃皇粮领赏赐之外还要捞外快,豪宅美姬,金条字画,极其贪婪。 大象是文臣,老虎就是武将,所以只有说“虎将”,没有说“猫将”、“鼠将” 的,其中有大将上将中将少将准将之别。蜀汉先帝有关羽张飞赵云黄忠马超五虎将。 老虎只在景阳岗挨了武松的打。但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用山药蛋对付 原子弹,用人肉战术喂饱它、撑死它。这是陆军。在水军里,螃蟹是当将军的,克扣 军饷,贩运鸦片,巧取豪夺,横行霸道;虾是当士兵的,有上士中士下士上等兵列兵 之别,当兵吃粮,出力卖命,其中有个把被树立为英雄给大家看,但许多虾兵在溃逃 时要抢掠,此所谓“虾兵蟹将”;龟是当监军的,吏部侍郎出身,出差可享受每天六 百元住宿费每天五十元伙食费和每天三十元公杂费标准的,会议另有待遇享受,风闻 已经安排儿子为官办垄断公司董事长,孙子公费出国留学;至于骆驼的后勤运输司令 部,原称沙漠之舟,昔日靠四条腿运输蔬菜粮食起家,现在成了煤炭运输集团公司, 走某条电气化专用铁路,但由于有铁道游击队爬车窃煤,当个老板叫苦不迭。 地鳖虫、白蚁和木马,一个是管土地的,一个是管建筑的,一个是管网络的,切 莫小看了它们,都有实权的。 以上都是统治阶级,是剥削阶级,它们始终站在帝国主义一边,是极端的反革命 派,是革命的对象。 马是工人阶级,牛是贫下中农,它们是革命的主力军。工农联盟,工人是老大 哥,农民是小兄弟, 但有时反而叫工人为叔叔,叫农民为伯伯,似乎又不一致了。老黄牛,支援过淞沪抗 战,迎接过解x军,斗地主分田地,单干户互助组,初级社高级社人民公社,民主建国 大鸣大放总路线大跃进三面红旗四清文革都经历过。有首歌谣:“马儿啊,你慢些走 啊慢些走”,“老黄牛啊肥又大,土改以后到我家”。牛和马们是要革龙和凤的命, 要造象们和虎们的反的。可惜牛和马,千百年来一直在艰苦挣扎,累得直不起腰,吃 进的是草挤出的是奶,被压榨干了,他们的孩子小牛小马读不起书,过着穷苦的生 活,他们对赵公元帅已经不再相信,对什么主义也不再相信。他们也梦想着做自由民 主的千里马,做世界级的大师,劳动之余轻声唱着“谁愿意做奴隶,谁愿意做马 牛”。牛马阶级,出现了新的闰土、祥林嫂、骆驼祥子、琼花、小红,新的高利贷驴 打滚…… 羊是慈祥的白胡子老公公,从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看,一贯逆来顺受,被狼咬得 鲜血淋淋不敢嚷,最近有些转变,用双角对付。 猴子呢?按照它们的经济地位及其对革命的态度来分析,近似于流氓无产者。它 们在各地都有秘密组织,如义和拳、哥老会、法x功、拜上帝会,一方有难八面响应。 处置这一批猴爷,是动物社会的困难问题之一。它们有两面性,一方面很能战斗, “今日欢呼孙大圣,只缘妖雾又重来”,这都说明它们很有些造反精神,但另一方面 也有破坏性,象液体表面的布朗运动一样,搞资产阶级自由化。如引导得法,可以变 成一种革命的敢死力量。一些人间的革命导师也并不讳言在自己身上有“猴气”,不 破不立,破字当头立在其中。猴子幻想能过富裕生活,有一个猴子捞月亮的故事,很 能说明问题。 鸡,尤其是公鸡,须运用辩证唯物主义来一分为二,既有清晨吹进军号的优良传 统,也有半夜鸡叫的发神经病的时候。但却是内战的能手,他不顾黄鼠狼就在旁边窥 伺,从弱到强,从小到大,二十年磨一剑,兄弟之间,非要拼个鲜血淋淋你死我活, 夺个宝座。曹植有诗叹曰:“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鸡们最后的归宿,只能上 座山雕的百鸡宴。 蚂蚁是什么阶级?蚂蚁是“蚁民”,当然是草根阶级。虽属“群众”,但从来就 不是真正的英雄。蚁民千万不要自作多情。所谓蚂蚁搬泰山,蚂蚁啃骨头,谁见过? 那是神话,不足信。要真正地让“蚁民”当家作主,必须在动物社会进行政治体制改 革。但也不行,蚁民素质太差,大部分是文盲,暂时只能实行“集中指导下的民主、 民主基础上的集中”、“法治加人治”。 青蛙,因为戴副近千度的近视眼镜,长期坐在井里,只知道天有一个井大,自鸣 得意,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奥运会比赛,不知道伊拉克和柏林墙,并多次将北极的白熊 和北美的白宫混淆。应声虫而已。 蜜蜂的情况较为复杂,分化严重,这个阶级出现了两个阶层。占总数百分之九十 五以上的工蜂,终日辛劳,采花酿蜜,从政治经济学的等价交换和劳动价值论来看, 收入与付出很不相称,而且工资拖欠已一年,有革命的要求,一大批革命的工蜂成了 勇敢的闯将,即使有点“嗡嗡”声也符合文艺批评六条标准,属于人民内部矛盾,可 采取批评和自我批评。百分之五以下的雌蜂蜕化变质。有的通过政变爬上女皇宝座, 脱离工蜂本色,贪污腐化,以言代法,骑在工蜂头上作威作福,过着寄生生活。另有 部分雌蜂,追求刺激,贪图享乐,吸毒赌钱,最根本的还是受了西方蝴蝶的思想腐 蚀,中了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成了狂蜂浪蝶、革命的对象。工蜂们已几次商议,要 给它们戴高帽挂牌子游街,这是敌我矛盾。 对狗的争议最大,是友是敌,中外评价极不一致,好象人间的御用文人、翰林学 士或十常侍,也可认为是自由职业者。但中国的狗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是地地道道 的“狗东西”,它们或吠月,或吃屎,或挂羊头,或续貂尾,或仗人势,或拿耗子, 形象极为不佳。总之,中国对狗的评价甚低,诸如,鸡鸣狗盗、丧家之犬、落水之 狗、狗眼看人低、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等等,几乎无一是处, 连骂人都骂“你这狗日的”、“你这狗崽子”,可见狗在人们心目中的印象之坏。少 数成了走狗,成了狗腿子,成了统治阶级的帮凶。不过也有时来运转,成了狗头军师 的,那是高级帮凶。 西方的狗由于经济地位的不同,它们的阶级属性和中国的狗大不一样。西方的狗 是宠物,它们已经进入西方的主流社会,被香风毒雾刮倒,彻底变修了。首先,西方 的狗早已经不吃屎了,这就从根本上改变了狗性;它们吃罐头,有专门的狗食,营养 极高。非但如此,△△社今年6月的一条电讯说:“纽约的狗享有和它们主人同等的福 利,像鸡尾酒派对、豪华轿车、专职律师、私人医生、心理咨询、形象设计、美容美 发以及修剪指甲……不一而足。曼哈顿‘RUN SPOT INC.’的经理达西亚指出:‘有 时我觉得狗比它们的主人生活得还要好。’这家爱犬服务中心每天照料大约70只狗, 依照狗的体形大小,收费15至19美元不等。史皮尔是‘DOGGY STYLE’狗专车的司机, 每日戴着白手套驾着加长型的轿车接送狗儿,在曼哈顿来回一趟,并有20分钟的等候 时间,索价40美元。” 西方的狗,也享有人权、人道主义。 所以,对中国动物各阶级的分析,不适合西方,国情不一样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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