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星期六,本来学校决定改上星期三的课,但我们还是使用我们自己的课表,晚上也不上晚修。
早上下暴雨,谢佩芳、邓文波、吕钊波迟到。考虑到情况特殊,前两个同学我都没有说什么,但吕钊波家住得很近,而且他是睡到了九点钟才来的,不处罚他真的不足以“平民愤”。我把他叫到走廊上,贴了他一个后脑勺,把他打懵了,因为我教他们一年还从没有发过火,更何况是动手?其他同学在班上也看呆了。说实在的,打人我还真的没有思想准备,我也挺后悔的,毕竟大波是我很喜欢的同学,但看他这样一幅不长进的样子,我确实有点生气,领导生气了,后果很严重!下午我到班上问班长赖水清,她也谈到了由于考试放假,生活规律完全被打乱,导致自己上课思想不集中的问题。看来这是一个比较普遍的现象,希望随着学校一切步入正轨,这种现象会渐渐杜绝。
中午,上两届的同学回来找我,欢送一个同学出国,期间一个学生问我:“老师,你还是像以前那样严吗?那你现在的学生可就惨啦。”怎么?我以前是这样的吗?我在他们心中的印象这样糟糕吗?难道他们不欢迎一个严格要求的老师吗?我一面惭愧,一面暗自庆幸自己的转变,希望现在的同学不再这样看我。想到这,忽然后悔了:为什么要这样重重处罚吕钊波呢?他会恨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