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拿加晒和放大的相片,竟然发现有两张晒错了,但是当时是自己和那服务小姐一起做的记号,真是鬼使神差,因此憋了一肚子的气.我的那张很漂亮的并蒂的野花,就这样给枪毙了,很不甘心.
看了同行的人照的一些人物像,漂亮极了.叹息自己的抓拍技术实在见不得人,加上犹豫的天性,很多转瞬即逝的镜头就这样从指缝间溜走,不是不惋惜的.说是说可以存在脑袋里,但是能够通过自己的眼睛.自己的诠释去抓住一个瞬间,会是绝妙的体验.同样的景物,不同的人照,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比例的编排,不同的构图,就出来这么多不同的影象,通过比照,去学习,去参透,下次再去尝试,真的很有意思.曾经看到一个朋友喜欢将镜头放在地上向上拍,出来的片子目前都在脑海里刻着印记.还认识一个朋友喜欢拍昆虫和花草,常常蹲在一个地方,一等就是大半天,我没有她的耐心,所以也就没有此等的造化.
以前认为将人和物照全,就是好的.后来发现突出一个局部,反而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很多人看我的相片,会问,你在哪,我老实回答,我在镜头后.但这次由于有了很多的伙伴,我也将自己放进了图象.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的加入会影响图片的整体效果,但是又禁不住去照一些我觉得脸部轮廓很美或者在做着一些有趣味的事情的人.
这次出行,照的相片除了欠缺现实的光影,同时好象也没好好的经营,和当时懒散随意的心境一致,所以遗憾是难免的了.
但也许,真正贵重的镜头真的存在了心里,比如那满眼幽雅地飞来飞去的萤火虫,它们有没有一个特定的轨迹,它们飞的时候好象没有撞车的,难道它们中就没有发呆的?我一直想知道;而且它们飞累了,或是闪光闪倦了,到哪里去休息,这真的是个谜.而且这个谜我并不需要确切的答案.
看到卡瓦博格的那晚,月亮好得很.从"梅里往事"看完山难的片出来,街道上已是静静的冷爽.我给几个好朋友打电话,希望将好运气传送.然后一个人就呆呆地在旅馆门口看着月亮,呼吸着冷冷的空气.当时的情景并不清晰了,但那满意的情绪是留在那里的,就象可以触摸的相片的纸,它也有它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