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韩作假君
创意托梦/鲁迅先生
代笔人/欧阳贝丹
善意小贴士:
韩憨代笔门史上最绝伦的文字,不读就亏大了。为鲁迅先生代笔之作,幸勿对号。且整个阅读过程禁笑,笑出皱纹小女子赔不起你昂贵的青春。
缘起:
今有青年作家韩憨,出天才门,小小年纪,仙人托梦,得“不学有术派”秘技,不下笔即有神,不读书即学富五赛车,不钻仙人洞即悟文化道,大作源源不绝,无须动笔即可自动出版,畅销无极限。哦耶。
因其异能,被万民拥戴,威望超当今圣上,下笔绝非“胡说”,亦绝非“温言软语”,开腔定然铿锵,博如中天,配以丹青妙13,乃是“千面假说王子”——酷毙了。人送外号“韩假子”,位尊超“韩非子”。
他甚至也超太圣上,要是从此着墨,写一本传记,可命名为《中国改变了他》,因如此神技在手,常自称是全中国最聪明的人,被代写中国最纯粹之文学——那个销量啊,真是纯粹。因之一跃而登龙美大帝国《傻呆周刊》封面,被尊为当代鲁迅——我差点听成鲁肃,哦耶,那是三国时期的,野史记载,乃啰嗦的兄弟,有一箭射中天先生的考证,此处细节请参看CC特V大酱堂,不赘。
合该出事,天降英才怎能在人间做逍遥子。忽一日,一阵蓝光闪过,疑似有SBO——据考证,比UFO高一个次元,小女子不知何所。不过,明显的现象是:留下一个麦田圈。好事者战战兢兢驶方舟以入,欲一探究竟,被污言秽语恶骂偷窥踢出。
外星来客竟如此辱我百瓦亮光头,辱我脐下一更针,岂有此理,遂激发民愤。
许是命中犯真相煞,忽忽悠悠一阵子之后,追问真相者众。奇怪的是,又一阵小破风吹过之后一切恢复正常,大作家突然像H2O一样消失了,水分子,消失在宇宙中,要找回来是多么的困难。
有单眼视力超一点五者,趁机发言:看见天才驾驶一辆马日勒牌黄包车——是哪国品牌,望在线粉丝查阅相告。前面有金猪作拉雪橇状,晃晃悠悠的飞天了。
众愕然,尽不信。
举国怅惋,天才飞天,归处破朔迷离。小女子午休时忽遭托梦。原来是鲁迅先生,教导曰:他既号称当代的我,特烦劳小贝丹为我代一笔,单写一篇文字,他不见了,有如我不见了,悲肾。
于是,沐浴净身,心无旁骛,开始坐下来代先生比划。
先生交代:我以前曾有名篇《记念刘和珍君》存世,韩憨既被称为当代的我,即为假身,最近又架马车消失,即便是我也得纪念。他姓韩,又是作家,又是我的假身,这正应了三条腿的蛤蟆难找的百年吉兆,真三位一体啊。小贝丹就依例将此篇取名为《纪念韩作假君》可也,新旧对照,珠联璧合,天上人间。
尚需记住,韩作家与其父韩人君皆用韩憨之名刊布大作,二者实是一而二,二而一的东西,停,这个词先斟酌一下,不能说东西,他们不是东西;不过,这个也不能说不是东西,我现在还没有想好应该是什么东西,写完再来修改吧。先不管这个。不过,这纪念文字,当表达同时纪念二人之深意。
再者,此文尚且要适合收入语文课本,适合考试,测量一下更多的天才他丫的——先生,不许粗话,小女子不记录的。要不,就告诉原作者将此言删除。先生于是默然。
贝丹尊嘱,怎敢耽延,遂下笔如先生附体,不消一个时辰,美文完就。
拜阅,不敢相信是自己写的,其中很多段落写的虽然是自己的事,再次读来却如初读之陌生,整个过程几乎全部“我忘了”,真乃先生神授也。
先生乃横眉冷眼嘱读者诸君:全部,一律,统统的,八格牙路(先生也到过东瀛游学,托梦居然冒出这一句了,幸好这个小女子懂。)……每一个文字,包括代笔写下的标点,皆可能非鲁迅,也非小贝丹创作,且以虚构加现实,逻辑与奇迹一体的思维方式看待阅读之。
对号入库,自寻死路。文责不负。
一
地球时间二十一世纪公元2012年1月15日,就是网民@麦田圈发布《人造韩憨》第一篇文章,拉开一个天才作假代笔序幕的那一天,我独自在互联网上闲逛,看到这篇文章,就自言自语说:小女子是否应该对这个话题说点什么呢?仔细想了想,一点意思没有,不想掺和。可内在的良知踢了我的心脏几脚:你还是写一点吧,你不是一直痛恨那些作假、欺骗、丢魂弃魄的无耻文人和小人得道的狂放姿态吗?
这是我很清楚的,凡我所阅读的文字,大概因为比较挑剔的缘故,寻找一直就不容易,即便书店里也相当寥落。然而在这样的挑剔中,我还是毅然抛下成见,决定夜读韩憨大作了,于是就在互联网上用搜狗搜他。才读了几篇,我就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然而这与韩憨竟然毫不相干。但在造神的文化圈,却真的不能不说几句,虽然说了也可能白说。倘使我能够相信真有文化尊严和良知,那可能会唤醒几个,得到些许安慰,但是,现在,恐怕也只能是摆明一下自己的态度而已。
可是我实在不知道从何说起。我只觉得所读的并非韩憨那个十六七岁的孩子的心声。十几个甚至更多的带笔者、策划者、包装设计者、阴谋作弊者的影子,围绕在一个本来应该纯良的孩子周围,围绕在那些似是而非的书周围,使我毅然在心头做出判断,这哪里是韩憨那个孩子的心境和语言?长歌当哭,是必在一切真相厘清之后的。但是,现在,《梦魇》杂志社和韩人君先生等所谓为家庭培养天才,为国家选拔人才,而将一切既定的平等规则视之无物的所谓文人学者的阴险作为,尤使我悲哀。红颜变色,小女子也不由得出离愤怒了。我将参与进来揭露这消弭公正、扼杀良知的黑暗文坛和文化圈。以我锋利的笔墨来刺激这魔鬼的领地,使它们的丑态在阳光下亮相,顺便将我写的文字,作为对衰朽文化圈最后的火把烧了它,用这场涤荡救出几只或许可以做未来文种的凤凰来。
二
真的文人,敢于直面严酷的挑战,敢于正视全社会的质疑。这是怎样的勇敢者和伟大者?然而造化又常常被阴谋家设计,以十三年时间的流逝,来掩盖真相,亵渎文坛,仅使创造出一个结结巴巴、颠三倒四、不学无术的所谓天才。在这黑色幽默、红色幽默和黄色幽默交织的无奈中,给众多盲眼的假公鸡和狂粉聚会狂欢,偷生嬉戏,维系着那个摇摇欲坠的文坛店招。我知道,这样的世界就要到尽头了。
我们还在这样的酱缸圈子里浸泡着;在阅读韩憨书籍的那刻我就已经觉得有站出来与公众一起温习一下常识的必要了。离开“曹文宣”教授发表最早的质疑序言也有十多年的时间了。说出皇帝不穿衣裳的小孩子也该来了罢,我真有开通自己的微博说几句平和理性的话的必要了。
三
参与整个包装谋划的骗子中,韩憨是一个真正的受害者。受害者云,我向来这样想,这样说。看完了他的各种视屏采访和博客狂言以后,我却觉得有些踌躇起来,我应该向他“演员做久了就不认识自己真身”的那份装模作样表示我的鄙视和不屑。他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受害者,是一个被绑架以后爱上绑匪的可怜的文坛痞子。
他的名字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是他登上《傻呆周刊》封面的时候,那时候他已经是博客点击过亿的响当当的公鸡——仅有极少数人知道,那火红的鸡冠是纸糊的,据说那以前很多崇拜者没日没夜在电脑前刷屏投票,要么等着那位天才在博客里亲自的,不是代笔的,用搜狗输入法打下一个标点,于是全民抢沙发,狂欢像伏地魔的帝国。
我看了几期《傻呆周刊》的封面,的确有一个就是他,我不认识。直到博客文章“韩三篇”出来,小女子素来也喜欢点民主自由之类的话题,为了冒充文艺男,加之又与所学专业有关,就瞟了几眼。我也不太在意。
直到麦田圈的文章将这个黑幕的一角掀开,似乎在对我说:看,就是他,那是个驰骋文坛13年的骗子,他的作品几乎都是他父亲和一些利益团体代(单)写的。我就认真看了很多微博里转发的视频,还把他的书籍一本本从百度上下载下来拜读。其时我才将姓名,作品和人的实体联系起来,心中暗自诧异。我平素想,能够被认同为上亿点击量,登上《傻呆周刊》封面的公鸡无论如何,总该讲得清楚话,熟悉自己的作品,有自己的观点,总该有些内涵和文气的,但他总是装13——哎,这句最不鲁迅了,抱歉,我不让先生看到了。态度虽然看似温和,却语言不通,顾左右而言他,对文学常识几近白痴。待到大量质疑出来以后,就不敢露面了,只是偷偷的假借他代爹韩人均的微博,去给现今全世界可能还会被他蒙蔽的各界各色人等发私信。再后来,又出现在一家台湾媒体的音频访谈里,完全搞不清自己作品的写作出版顺序,似乎下决心要将愚蠢展示到底。
他的态度依然很谦和,媒体也不断帮忙说善良的假话,可是,事情似乎越来越糟糕,真相越来越逼近。往日抵死相挺的狐朋狗友也脚上涂了油,骑墙起来。曾经的哥们慢慢也以“这是小事”为由退避三舍,大多说熊胆去了。在熊堆里,起码一下子让别人看不出态度,熊着呢。
或许,到这时候了,还在寄希望与天才和奇迹的保佑,没有半点悔罪之心,每思及此,小女子潸然泣下,他的那个虚荣狡诈的代爹害了他啊,将自己的文学梦做到无知无识的孩子身上,偏偏孩子不争气,终身大志只在飞驰的赛车上左拥右抱,哪有兴致读《红楼梦》呢,人家只想亲自到“红楼”里结识赖昌星。
此后,我就不想再相信文坛和天才了。总之,这种人,你不将他放到正义的天平上,还真不知道自己斤两呢。我突然的也就有了理想,哪天,想在现实里上演一场曹冲称象。
四
我在2月6日晚上,终于注册了新浪微博,想表达我自注意到韩憨事件以后一系列的想法和思考。并贴出了一些小文章,过了几天,喜讯传来,越来越多的关注者表示对理性质疑的支持和相挺。我表示,尽量做质疑者中最清醒、理性的一只键盘和一个鼠标——当然,这个目标何其难,我也有情绪啊,何况看到那些伪劣的变脸。我向来是相信人性本善的,从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文化圈,然而我还不料,也不信竟会有陈家村的堂堂作家弄到要存盘告密重新开张文字狱的卑劣地步。逐渐开放了一点的网络平台不过让人们茶余饭后,读书看电视的间歇吐吐槽,发发牢骚啊,何至于就要向皇上密告,至于搞更严厉的实名制,血型登记制,指纹验证制呢,甚至尿检制呢?至于吗?
然而即日两会——至今不知道两会的意思,有人说是这也不会那也不会,贝丹也没有搞会,先生没有解释——传来“修法”(还是“羞法?”仅记先生梦启的读音,没有完全弄懂。贝丹注,以示负责。)的争论,就有点害怕了,原来,秘密失踪是有可能合法的啊。还有一点,难道大作家韩憨也秘密失踪了吗?大家千质疑,万等待,期待他出来走两步,怎么就不见呢?这是为什么呢?我问翠花也不懂。海燕也不知道,难啊。查询了一下,两会伪员名单中好像也没有他啊。
还有一点,新狼网上居然就多出一个@韩憨V来,还继续使用着沉默权,观众就上百万,阻塞了光缆大街,喜欢看戏的人真多啊。
这简直岂有此理,简直是笑话,因为质疑了这么久,痴迷,疯癫的粉子还是那么多,一地鸡毛,满天狼烟。
如果我是武则天,杀无赦。
可惜,不是。
哪家欧阳骑司马,何处令狐不独孤?
接着媒体就接到限令,韩憨事件传统报刊不得参与,说这是庸众的闹剧,不属于主旋律。当然不,这只是猪旋律。
接着就有南稀饭冲破限令,刊发天才大作《差神韩憨》,惜乎印刷用油墨里放了超量的汰渍浓缩洗衣液。为天才的黑天鹅洗白,未曾想,实在太有才,有如李太白,产品质量太过硬,反而将整个人都洗不见了。
男隐之影,一洗不见。
韩公鸡,公鸡中的隐形战斗机。哦耶。
假象,已使我目不忍睹;狡辩,尤使我耳不忍闻。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我懂得衰亡文坛之所以沉默无声或者不顾真相、不管常识、拼死相挺的理由了。不过就是利益共同,阴谋一起,肚子里有内急,话多了也怕将自己那份挤压出来啊。臭啊!
质疑啊,质疑。不在质疑中呈现真相,至少在质疑中唤醒更多痴迷者丧失的良知。
五
但是,我还有要说的话。
我没有亲见,听说,他,韩憨,是亲自到法庭递交起诉书的,他像站在1949年的天安门城楼上一样庄严宣告:“我希望我会胜诉,我相信我能胜诉,我期待我将胜诉……”诉状里面这个排比加递进的句子飞流直下三千尺,气势如虹,惊魂裂帛。有如猛虎扑羊,猴子捞月亮,一般人听到非死即伤。起诉,求助于法律而已,稍有常识者,谁会走这种证明自己的途径。他竟去了。后来听说撤诉了,悄悄将起诉书拿回来的,说是修改,完善,这一次代笔应该名正言顺,律师的职责嘛。可是,同去的律师竟没有好好分析一下吗?想打赢官司,结果突然撤诉,想必是自己悄悄看了网友的分析,也想明白了,那些手抄稿做不了不代(单)写的证据,这世界上也没有一个作家的头衔是由大法官授予的。
支持者也想看热闹,鼓噪,帖子从微博发出,遇到反驳,立仆。另一些作家冒出头来,聒噪几句,也像打僵尸游戏砸罐子那一场一样很快就眼冒金星了,也立仆。韩憨只是不说话,自以为不说话这事终归会过去,于是就,就,就不见了,不行么?咱知名公鸡,不叫唤就不叫唤,当然,这是公鸡的权利。我维护。
视频里始终憨憨的韩憨确实是不见了,这是真的,有他自己不再更新的博客和一言不发的微博为证;愚蠢至于只能自比如猪的聪明人陆建筑先生也躲起来了,有他自己自关禁闭禁言的微博为证;只有一样盲目而伪善的“一箭射中天”君还在博客上呻吟。当这些各种各样的文化圈臭脚在人类文明的圈子里踢着中国式的足球,嗑药写着《愚民瞎想》,深夜借酒狂欢的时候,这是怎样一个漆黑赛过宇宙黑洞的“十三年目睹之怪现状”啊——“我佛山人著”之吴研人老师,你就跟阎王爷说说,还魂再写续集吧!哦耶。
中国文人的作假造劣的伪绩,《梦魇》杂志蒙蔽百姓的误功,不幸全被这个不争气的天才作家韩憨揭穿了。
但是那些圈子里自以为是的头却居然一个个还立得高高的,不自知脸上的表情是多么的八戒……
看一眼,恍如恶梦,千古伤心。
六
时间缓缓流逝,世界不再太平。虽然,揭露几个作假的作家,在国人眼里是不算什么的,反正,中国好作家本来也不多。这种事,至多,不过供流浪的犀利哥在街头以流浪诗人的身份自言自语时消遣,或者给无脑子的狂粉几个骂娘的素材,再或者给那些自以为中国第一却从来不管民生的假知识粪子以“无聊”的口实。至于此事件更深的意义,小女子觉得思考者总是寥寥,不得已只能亲自代笔单写,连载几篇幼稚却负责任的文章。
因为,表面看来,这不过就是一个“贾府里的焦大写了很多比林妹妹还有才情的诗歌”——其实后面的代笔者是宝钗姐姐,你真懂的——的现实荒诞剧,又有几人能看到这次无边落木里面的盎然春色。
那些,其实说真的,韩憨之外的那些嘴脸更生动,更类似明清小说,宋元话本、更像东瀛浮世绘,还类似川剧变脸,让我在玩植物战僵尸游戏时不断想到那些脸。最怕“又有大批僵尸逼近”那句话。不过,要是没有僵尸了,游戏多么的落寞。
哎,这真是:家家欧阳打僵尸,户户笙歌笑韩憨。
人类的进步史,正是思想史。正如民主的到来,最开始不过是一些大胆的言论,一点求索真相和争取权益的决心。虽然,就是几句话,像上帝最开始做的那样:要有光,于是有了光。开始的时候,几人能相信呢?更何况,这一次质疑求真不过在网上,区区网民而已。
然而既然有了质疑了,就要不断深入。至少,也当揭开文化圈,作家圈,假公知圈的画皮。进而揭开打着文化的旗号,伤害文化的一群坏种,一片闹心。纵使黑幕太大,隐藏太深,随着时光的流逝,也会在逐渐明亮起来的民众心眼里长存质疑者不屈的身影。前前前前前前(此处省略23个前字)美国总统林肯说过:“你可以一时欺骗所有人,也可以永远欺骗某些人,但不可能永远欺骗所有人。”倘能如此,这也就够了。
七
我已经说过: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文坛的。但这回却是很有几点出乎我的意外。一是造假作弊者竟会这样的瞒天过海,精心策划,欺上瞒下长达十三年之久;一是一直号称良知的知识分子圈会如此为虎作伥,沆(韩)瀣一气,而且维护的说辞和借口低劣到不可有稍微的待见;一是狂粉素质的史前生物态,实在有辱这个号称伟大复兴中的国体门面。
当然,也惊诧于质疑者勇于突破秘捕恶法、实名菜刀、合金锤子、谩骂榴弹炮、文坛铁布衫、名家防护网、公知玻璃墙、政策金钟罩、护脑紧箍咒、僵尸地雷阵和报刊绿坝、真理部长城的重重阻止的气概,精心精细,大胆质疑,小心求证,虽然琐碎到可以对着一个标点符号姐姐发半天的呆气。对待憨憨语录到了夜半叫醒也倒背如流的地步。
甚至,因为重重质疑,学院派、乡野派、文本派、考据派、CIA派、克格勃派、福尔摩斯派、野史派、青春派、续写派轮番上阵,俨然成就了一门当下最显赫的全民“韩(憨)学”,气势和发表的文章远远超过研究贾宝玉的成果,民心所向,贾宝玉的影响力远远不及假作家呀——海燕哪,你说是不是?
无论如何,这一份不将假皮揭开撕下,誓不为人的决心外面,依然是难能可贵的气定神闲。更值得称赞的是不惜被戴上“绿领巾”——被认为不是三好五好孩子。面对真相和真理的赤子之心,一旦爆发出来,除了可贵,更可敬。再次哦耶。
我目睹极少数中国真公知的网上气势是始于周老虎事件那年,虽然是少数,下定决心的死磕,但看那干练坚决,铮铮誓言,百折不回的气概,是大部分名头更大的假公鸡所不及的。老虎算神马,假的就是假的,虽然是老虎屁股,还是摸了,终于让威风变成画皮——那画皮,就是一张画了老虎的画而已。
至于这一回在质疑中互相“爱他”@,不断分享资料,交流原始证据,虽挨骂而不回嘴,虽挨踢而不还腿。虽看惯了装神的,却绝不弄鬼。只盯牢了整个事件的猫腻,虽然臭不可闻,依然虽九死其尤未悔的精神翻捡猫砂,则更足为中国未来更大的民主事业训练后备部队。虽然不断遭受阴谋、铁锤、毒誓和整蛊,众多到几乎使网络瘫痪,微博销户,连@今日朝鲜都趁机介入宣扬战争情绪的时候,还坚持着,难能可贵,小女子不能不假装有酒量而为这种清国家之邪气,再造民生之香氛的品行干杯(说明:此处加一个碰杯的微博表情,亲,别想灌醉我,你懂的。)
倘要求总结一下这一次民主话语权发挥,终使虚假光环大凋零的意义,最大的一点,应该在此吧。
坚信韩憨者尽管闭上眼睛相信——不要以为闭上眼睛就看不见,塞上耳朵就听不见;即便真的闭上了塞上了,做梦的时候,事实真相还是会在惊惧的瞬间泄露出来。依稀目睹自己在现实社会这面凸透镜里的企鹅样子。
质疑者将继续向真相进发,有如向一个更美好的社会进发,向更纯洁的文坛进发。
脚步不停,路怎么可能中断?
子曰:万一断了,逢山开路遇水架桥。直到攻下虚假的魔法堡垒它丫的。有真的标准,就有质疑的参照;有质疑的精神,就有真相的王位。给我顶住了。实在顶不住,东进,目标,松江二中,《梦魇》杂志社,重走25000里,给我征。
韩憨深挖洞,广积粮,或许期待风头过了,再次称霸。
据称,有两眼视力加起来超过5.0者发现,亭林镇,有神出鬼没的赛车大侠,戴黑头套,行踪诡异,讲话像谜语,毫无连贯,类似于好莱坞大片里的外星悍匪。
十年骗亿人,千里不留行。当然,这是金庸古龙式的古老故事。就不讲出来吓唬孩子了。
不然,古龙先生会说:盗版。
比如——
这是一只手。
右手。
这是一只代过笔的手。
为韩大作假带过笔的右手。
一般不出手。
出手,就是两千万加两千万……
江湖上,始终流传着他们的故事。财宝哪里去了?总有人会成为淘宝迷,马云先生,请开放注册,为淘宝者开辟金光大道。
斜刺里一定会不断杀出很多彪兵马。淘宝就像掏真相一样有趣。
他们会用支付宝转账:亲,现在代笔都不用笔了,现在只要装笔,用的是鼠标和键盘。
天哪,这代键盘的,代鼠标的……道才高了一尺,魔鬼已经独闯华山。
看来,一场黑死病,鼠疫的更大范围的围控,不可避免。
还好,自古华山一条路,不会剑术,却胆敢仗剑江湖,参与华山论剑的,注定是一条死路。
时光永是流逝,世道并不太平。吵吵嚷嚷,几多逝者被吵醒,也要观战。
蝴蝶飞梁祝,嫦娥戏吴刚。庄周不再梦蝶,整日想着这13年岁月里的千古谜案。
李白重新出山,仗剑天涯,只为绕亭林镇,然后智取华山。
这真是:威虎山上无猛虎,文化堆里藏假神。
鲁迅先生也开始耐不住寂寞,请小贝丹重写此文。
呜呼,我说不出话,但,没有看见他出来,只好单方面以为,这赫赫名声,半生诚信是被爱子不得法的代爹憨人君,和若干各怀鬼胎的文痞彻底害了,毁了。
韩憨啊,你的悲剧会永远活在我们心中。
尽管这个悲剧像一个病毒,很多大脑还是会定期遭遇毁灭性的发作。
屈子刚唱一出山鬼,此刻画外音:魂兮归来!
且以此纪念韩作假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