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千年的帝制非议缠身,更早的周公礼看上去伦理分明。现代的中国人需要什么?我们需要按照自己的习惯活着,让这个社会稳定的向前发展。 一个民族和一个人一样都从幼年逐步成长起来,我们的习惯就是在成长的道路上的经历。我们的个性也是如此。在近现代一百多年的动荡后,国家基本走上的稳定的道路,人心放在什么地方是我们要考虑的东西。从现在的现象看,领导层想回归传统。 两千年的帝制有很多弊端,但的稳定貌似又是领导层非常向往的。稳定的原因,其实就是从周公开始的礼仪训练。随着春秋战国公和大夫阶层的消亡,留下王和士人在宗法制度下所形成的稳定的平衡。不过越到后期,礼法走向了专制,表面的稳定被弊端打破。过于稳定的过去,在变革的时候必然出现过度的动荡。动荡的挖祖坟,烧牌位。等到人心思定的时候,回归老规矩也是顺理成章的。 老规矩该不该回?其实不是个问题。这如同让一个成年人忘掉养自己的母亲一样,绝不可能,除非他失忆了或翘辫子了。 当人作为一个成年人,小屁孩时的臭毛病是不是该改改了?这个是必须的!虽然大多人到老都还充满戾气。但作为理性的我们还是应该努力提高修养,尽力克服。所以老规矩需要续,但更重要的是清楚老规矩中什么是精华,什么是糟粕。虽然一时半会糟粕不会净除,但发完脾气后的反思和改过还是要的。虽然可能会死性不改,但至少得做到对好的东西心向往之。 再讨论老规矩背后价值。篇幅有限,只能蜻蜓点水,举一例窥全豹。 “仁者爱人”的后面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规矩就来了。稍作推演,我不喜欢的就不给别人,这个可以理解成爱我超过爱别人。因为我心里有仁,所以我爱别人,我的仁是前提爱人是结果,所以围绕自己展开基本上就是儒家的落脚点。不过儒家有个说不过去的“舍身取义,杀身成仁”或许是说教无用只能恐吓了,更或许是专制对儒家的“妥善”修改。根本来说是对君负责还是对自己负责的问题。我觉得现代的民主还是应该回归到对自己负责上来。像杨朱那样的“一毛不拔”真的难能可贵。 继承的就是孟子和杨朱这样的人文关怀,需把专制的毒素尽力排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