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4月28日,从北京回来后的第十天,终于有一个长假了。好累,好累,累到只会笑了,两年前,我一不小心把自己弄丢了,两年来,我一直寻寻觅觅,然后突然发现我连原来的自己是什么样子都记不清了,剩下的都是支离破碎的片段。所以想说如果真的有种酒叫醉生梦死多好,那样可以好好醉一回吧,再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 中断了几年之后,发现自己不怎么会写作了。 政论文体是个例外,那倒是愈发练习的纯熟了,只要保证不出错,就总是安全的。 过去的三天,真真是抽空看完了汤唯版的《黄金时代》,179分钟,闷闷地,压抑地很,确又让人再三回味。看了一篇影评,技术层面,我想自己再怎么写也不如那篇影评的作者写得好,索性只写一点自己的共鸣,也就差不多了。 1936年11月19日萧红从日本东京写给萧军的一封书信,其中写道:“希望固然有,目的也固然有,但是都那么远和那么大。人尽靠着远的和大的来生活是不行的……窗上洒满着白月的当儿,我愿意关了灯,坐下来沉默一些时候,就在这沉默中,忽然像有警钟似的来到我的心上:‘这不就是我的黄金时代吗?此刻。’……自由和舒适,平静和安闲,经济一点也不压迫,这真是黄金时代……” 我愿意关了灯……这不就是我的黄金时代吗? 此刻,自由和舒适,平静和安闲,经济一点也不压迫,这真是黄金时代…… 有评论说:总是在家里与萧红纠缠“为一个人的打算,还是为多数人打算”的萧军,其实是一个阿Q式的自欺欺人、空洞虚伪的男权骗子。像萧红这样在人生顿悟中开始专注于个人幸福和个人价值,并不是她软弱自私的标志,反而是人性觉醒和理性回归的表现。 其实我也这么觉得。 遇人不淑! 许广平说萧红的文字是那么大气豪迈,但在感情上却又总是感性大于理性。 表哥、汪恩甲、 萧军、端木、骆宾基~~~~一路看下来,真的替她捉急~~~以今天世俗的眼光来看,鲁迅先生如师如父,是贵人;老胡倒是说了句朋友间的肺腑言:“你离开了萧军,又何必那么着急”;另外一位,不记得他的名了,也对即将与萧军分别的萧红讲:“你那么爱他是会让被爱的人不舒服的……” 我看到的不是一个无牵无挂,英勇无畏,天赋异禀的奇女子,相反,她一直都是缺乏关爱的~~~她也一直没有人告诉她应该怎样去爱,包括爱自己和爱别人。。。 忽然想到了柏芝 猛地一看,竟然有几份相似呢~ 那份对爱的勇敢与拼命,可惜,又有几人怜? 再仔细一看,其实世间很多女子不都是如此么~~~20岁时那年轻的莽撞和对自由的向往,可惜这并不是女生们的黄金时代,无非是从笼子里的豢养改为外出放风溜达罢了~~ 汤唯说:唯一靠得住的只有那支笔。 我只想有一个安安静静的环境可以写作而已。 仅此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