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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炎帝陵(旧作) 
[ 2008/9/26 14:41:00 | By: liyuanhao ]
 

注:开设校本课程《建筑中的历史》,回想起大学四年级的一篇旧文章。一晃十年已过,道是风景依旧,情怀不再。

走进炎帝陵

李渊浩

车停人喧时,才知已到了炎帝陵,灿烂的阳光正普照着这座为亿万炎黄子孙所神往的帝陵。

高大的午门在参天古松的掩翳下,庄严肃穆。轻扣门环,低沉厚重的声响,从远古传来。午门未开,从侧门轻声敛步而入。

几级石阶上有一长亭,大抵便是“行礼亭”。亭中香案上,青烟缭绕,香火颇盛。点燃一柱香,遥对亭后的帝殿合掌三拜。抬望眼,殿门上方悬挂着“炎黄子孙不忘始祖”的匾额,旁侧木柱上有一副楹联:“制耒耜奠农工基础,尝百草开医药先河”。相传炎帝在他那个时代开始削耜翻土,磨蜃而耨,是我国原始农业的先祖,被后人尊称为“神农氏”;同时为了百姓疾病之苦,他遍尝百草和多种虫类,以探索药性。虽然他被一种叫“黄药”(又称断肠草)的剧毒植物过早地夺去了生命,但是他的努力却泽被万世子孙。

殿堂内光线较暗,仿佛有塑像坐于其中,应该是炎帝像,然而面目却看不清,真如传说中的牛头人身吗?

绕过香案,拾阶而上。中有雕龙,是龙墀。龙在中国,历代是万物之灵,是图腾,受万民敬仰。也许只有龙,才能安守这一颗华夏之魂。

堂中“齐天大祖”的匾额下,端坐着的果真是炎帝。神龛上的他面慈容善,两眼炯然,绝不似传说中的牛头人身(大概当时部落的图腾是牛)。他虽然身居庙堂,却左手执稻,右手持灵芝,仍似魂系天下,心忧百姓。朝向始祖,跪蒲三叩。不是心存迷信或祈求佑护,只是想感谢生命之存在。

“咚…………”有佛音袅袅传来。仿佛来自梵天,天籁般清纯奇妙,又若出自心中,那般亲切熟稔。佛音过心,了无尘念。

殿后,青山留驻翠松低首处是帝陵巨冢。巨冢无言却能言,它默然无语,却以其超语言、超文字、超逻辑的形象,诉说着许多许多关于生命的历史故事。炎帝原本不是在湖南境内生活的。据史书追记,他生于华阳(今陕西华阳之南),在委水(即歧水)流域长大。后来,为了寻找药物,来到衡山,不幸被“黄药”夺去了生命。死后,便葬于此,宋罗泌《路史》中便有“崩葬长沙茶乡之尾”的记载。

穿过右侧的圆拱门,沿着通幽曲径上山,一边是黄瓦红墙,凝聚着历史的沉重,一边是青松翠柏,张扬着勃勃生机。稍回首,大殿檐角上的石雕的神鸟,在阳光中朝天放歌。

御碑园就坐落在大殿后青山的平顶上。九只巨鼎列立园中央,立地撑天,气势不凡。四周是碑廊和壁画。我解读着碑文和壁画中劳动生活的场景,历史也一步步向我逼近。

自大宋赵匡胤登基不久在梦神指点下于此地建陵立碑后,千余年来,此地便香火不绝。宋元明清的大小皇帝派使臣来了,管理这方水土的太守县丞来了。祭奠之后,使臣拿出了随身带来的皇帝的御赐文章,而太守、县丞原是凭文入仕的,因而总要留下一点不错的文字,这就是我们现在看到的碑文。

碑文大致相同,无非是颂词祈语之类,然而作者当时的心情却大不相同。康熙帝、乾隆帝们在焚香叩拜时,心情是极端欢畅愉悦地,因为他们身后依靠着一个强盛的王朝。他们的赞词出自内心,夹杂着骄傲,而祈语则是对来年的希冀,更多的透露着一种自信。而嘉庆帝、道光帝们在内外交困时仍不忘焚香叩拜,殿赐御文,心境却是极端复杂、惶恐、羞愧,……。他们的赞美有了一些言不由衷,一些勉强;他们的碑文中更多的是祈求:祈求来年丰盈,边境无忧,祈求醉生梦死的生活能得以延续……然而在开口时并不自信,而祈求也终于在炮火中灰飞烟灭。至于清帝在入关后不久南方尚未完全平定之时,就遣使前来致祭,除了以示崇敬外,恐怕更重要的是以示重农之意,安抚民心罢了,毕竟他们是马背上的民族。

馆里一位老人告诉说,这已不是最初的炎帝陵了。最早的炎帝陵修于北宋乾德五年(即967年)。那时,是完全仿照皇宫设计建造的,有后殿、午门、行礼亭、龙墀、帝殿、左右朝房碑亭,好不气派。以后曾经修葺,然而十年浩劫,炎帝陵未能幸存,古树砍伐殆尽,殿宇片瓦无存。

我身后的炎帝陵是新建的,极其认真地维持了原貌。老人有些伤怀,似在为曾经的炎帝陵叹息。

其实,与其叹息,不如庆幸。拥有残缺历史或者可悲,但没有历史却是最可悲哀的。我们又建起了炎帝陵,陵内依旧香火不绝。民族情结仍在,民族精神依旧有凝聚点,这于一个民族,该是大幸运。午门前坪左侧有一块长长的崇德坊。原以为上面镌刻着古时或现代某某名家的手笔。走近一看,才知是一些陌生的姓名和一些钱项——他们捐资修复了炎帝陵。我油然而生敬意——虽然我们陌生,但我们同是炎黄子孙,血脉相连。

陵前,洣水缓缓流过鹿原坡,千年传诵着一个不老的故事:炎帝生下后,其母外出时,曾有白鹿用乳汁喂他,山鹰张翅保护他,因此白鹿成了他的第二母亲。炎帝安息于此,有如休息在哺育他长大的母亲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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