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描述让我在当时条件反射想到了安德烈的老橡树。我有一段时间特别迷恋俄国小说。首先是热衷于普希金的奥涅金,再就是《上尉的女儿》、《贵族村姑》等等小说,大浪淘沙在网上找到了俄文原版不配字幕的《上尉的女儿》、《贵族村姑》电影。听不懂俄文,不要紧,把小说看上两篇直接看电影,约略能够看懂。那时对《贵族村姑》里的爱情不屑一顾,老掉牙的情节,可电影里高大的落叶森林心悦往之,笔直而高大的树干,不紧不密地罗列着,见得到叶子,也望得到阳光,这样的树林,该是有一两百年了吧。我对北方的树景仰到登峰造极的地步还是安德烈的老橡树。从战场上铩羽而归的公爵又经历妻子难产而死,因而心灰意冷,在高大的树林里跟老朋友皮埃尔倾诉自己对人生、对上流社会乃正整个国家的失望。走在这样高大的树林里,人是如此渺小。可后来呢,在奥斯特里茨的天空下,他又悟到生活到了31岁还没有结束,他可以像那个在有月亮的晚上想飞到天上去的姑娘一样去生活。生活没有结束,未来还在。这样就是托尔斯泰所有的小说里我最喜欢《战争与和平》的缘故——光明和乐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