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过得跟打仗一样,还在恍惚之中,十五都过完了。像个不停旋转的陀螺,转来转去不停歇,虽忙忙碌碌,幸而我的心情还不错。
腊月二十七,忙完学校里的一切,终于坐上了回家的火车。这应该是我过年回家最晚的一次,也是破题第一遭家里最晚一个回来的人。下午四点左右到安陆,下着小雨,老爸和他的朋友一起开车来接我,他顺道去城东三舅婆家和天灯姨妈那里。
腊月二十八,按照老爸昨晚的指示,她和老妈去请客,我和瑾儿去街上采办尚缺的年货和一些买给姐姐的东西,没老大什么事儿。甫一出门,天上就飘雪了。下午两点,瑾儿搭的士回家,买的两把椅子车里怎么也放不下,我让她带着买的七七八八一大堆的袋袋先回去,自己拦了一个“麻木”,这椅子也之中“麻木”里面放得下。刺冽冽地冷,第一回坐“麻木”……
回家吃罢饭我就睡着了。后来不晓得什么时候老爸叫我吃饭,我说我要睡觉,不吃。
晚上老爸又来喊我,说要写春联了。
我人都还是迷糊的,嘀咕了一句:“明天二十九,离三十还有一天咧——”
“今年可没有三十,——这是真的”
惺惺忪忪接着睡,八点半下楼来把我动成包子一样的手在老爸面前晃了晃,“我只能负责想,这右手现在笔都拿不起来了,我怕写丑了丢脸。”跟老爸达成一致,我想,他写。后来四叔也来了,说顺便把他家的也写了。
思忖之后,我家的是:
如珪如璋冀侔瑚琏之器量
或昭或穆几埒松筠之志节 於斯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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