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卡夫卡小说有感
班上有位男生,我以字母G来代替他的真名吧。G整体成绩不错,唯独语文学科较弱,因此我对他格外关注,希望能给他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我会在上课他走神、打瞌睡时提醒他听课,课后他不交作业时催他交作业,考试考得不好时找他面批主观题与作文。但近期我发现他学习语文没有之前积极了,上课经常埋着头,要不然就作别的科目的作业,课后作业也完全不交了。我感觉到他对我有一种敌意,我正打算找一个机会找他问问情况,没想到当天上课时他爆发了。
从业以来,面临的挑战最大的就是学生的手机管理了。学校对于学生手机使用的管理规定几乎没变过:教学区不允许使用智能手机;非教学区按规定使用非智能手机;一经发现,第一次手机上交至德育处保管一周,第二次便到期末再返还。但总有学生控制不住自己,要违规携带和使用手机。于是有趣的现象就出现了,再被发现之时,慌张之余,口不择言,五花八门的理由全冒出来了,也不乏用拒绝学习,甚至割腕自杀的行为来威胁家长以及我。
场景一:
“家校共育”的理念很美好,父母是孩子第一责任人,如果与学校多加沟通,与学校共同为孩子成长保驾护航,那当然能达到教育的目的。但现实是不少家长自己没有接受过良好的教育,也没有意识去学习教育相关的知识,甚至认为孩子上学了就完全是学校的责任,教育的任务就交给老师了。而且即便政府有相应的政策措施做指引,但也很难执行,所以,“家校共育”在实践过程中效果不太理想。说到底,最终还是落实到教师与家长的沟通过程中,而现实情况是家长又往往是与班主任联系会更多一些,科任老师也自动认为与家长沟通是班主任的事。所以,班主任的沟通能力应该算是所有职业能力中最重要的一种能力了。
作为语文老师,刚走上工作那几年,因为无知者无畏,反而敢放开手脚让学生阅读,跟学生分享自己的思考与看法。但随着教书年头越多,就感觉到,高中生看似接近成年,但其实三观并未定型,哪怕是大学生,只要还没接受过社会的“毒打”,三观都不能算是定型。校园环境的相对简单,让学生思想较为单纯,观念极易受到影响,而我自己阅读量远谈不上大,很多东西自己无法把握,所谓的见解,往往也带有主观感受,所以,越来越不敢给学生分享阅读书目,更不敢在课堂上评论时事,因为我很害怕自己会把学生带歪。
本学期从8月份开学,不到1个月的时间,就因为手机的问题,与几个学生斗智斗勇了,心里颇烦。为什么到了高三还要因为这种破事来浪费我的时间和精力呢?
这不,今天又是如此。
——观动画电影《长安三万里》有感
昨晚半夜被孩子吵醒后,无法入眠,便打开一档综艺节目《乐队的夏天》看了起来,想着看累了就会睡着了,结果听到了乐队瓦伊那的歌曲《大梦》,越发清醒了,因为这首歌,直击人心,听着听着眼眶不自主地湿润了,听完了,才发现自己鬓边的头发都被泪水打湿了。
——读万玮《遭遇问题学生——问题学生的教育与转化技巧》
多工作几年后就会有一种疲倦感,也因为有了一些经验,处理学生问题时没有了初入讲台时的慌乱,但也少了一些当初的敏感。现在更多的是一种工作惯性,因此面对问题学生,会有一些定势思维,但其实每个学生都是独立而富有自己特点的个体,在一个学生身上所取得的任何一条经验没有办法完全适用于另外一个学生。所以,我会发现有些学生我怎么也无法帮助他扭转态度、改变习惯,于是,我居然产生了教学心理学上所说的“习得性无助”的感觉,开始有一些迷茫。
近日有幸听了前同事的一堂关于“跨媒介阅读”的课,有一种醍醐灌顶之感。在此之前,我看见《高中语文课程标准》以及《高中语文任务群》的相关理论上谈到“跨媒介阅读”,我并没有深入地去钻研过,而从高三下来时没有到高一教学,没有机会进行部编版教材下册的第五单元《信息时代的语文生活》的教学。但我很有兴趣去探究一下这个与时代十分贴近的专题。